穆卿谣也会在街上帮忙做一些疫情的预防还有诊治,很多人也因为这样认识了她。
只是穆卿谣行医时都隔着一条巾子,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但是大家对她还是有敬重的。
“听说最近民间也有神医,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我认为其实不去想那些人是怎么样的,反正都是救人的活菩萨。”
穆卿谣无意间听到这句,觉得很有道理。只要可以救人,虽然那人心本来不正,之后也是会被感化的吧?
她走着路,看到有需要帮忙的就会上前去。她除了治疗之外,还会建议他们要吃什么补充营养,算是比品草药店多了个噱头。
皇城。
“皇上,从北方县令那里传来的书信,他们说有事情要与你说。”
下人拿着信上来,对皇上说了很多的话,皇上听了点点头,要他们出去一会。
“皇上,因为我们的事情让您烦忧了,希望您可以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因为您派遣人过来相助,我们已经可以正常的行动做事了,特将这件喜事秉告您。众北方县令。”
皇上收到信很高兴,认为自己总算是做了对的事,这些人也算是他的子民,可是生活在繁华的南方,他一时间就忘了他们。
傅逸晨得到消息,他对初宴城的县令说:“听说你们已经把致谢的信给皇上送过去了?”
他说了声是,可是他其实自己还有一些想法。他相信傅逸晨,这几天两人都是很自在的相处,傅逸晨懂他。
“虽然说很多人或许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对我来说,有些事情还是没过去。”他语调严肃,而这话像是只想跟傅逸晨说。
“我们进房间里谈,我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初宴城县令说,傅逸晨也就很率性的踏入了他房间里。
“之前进来时都很匆忙,今天仔细的进来看了一番,发现你是个很认真的人,这些为百姓做的纪录,很难得。”
他看了一下四周,对县令说。
县令也不推辞,他收下了这个赞美,然后说:“可是对我来说,这些东西有些不是真的那样,我打算要坦承。”
傅逸晨知道他说的坦承是什么意思,可是对于这样的好官有些不舍,房间里的书和账本有条不紊的摆着,浓浓的墨香散了开来。
“我要先写一封信对皇上说我要过去,我人要亲自过去,带着证据。可是王爷,此事需要有你瞒着,你必须瞒着水牧夷还有其他的县令,拜托你。”
他们俩惺惺相惜,傅逸晨的心有点撼动到,他突然说:“不如算了,我再自己想办法帮助谣谣的爹就可以了。”
“那就更需要坦承了,如果我没有坦承,就是害到一位清廉的好官,你我都知道做官有多辛苦。”县令想到了还有这一层,于是又说。
傅逸晨知道自己已经挡不住他了,心情很复杂,觉得这些事情没来由的来,希望结局是好的。
县令先请人把书信给送出,之后自己一人走到了庭院的地方,然后找了一个人出来。
“他是我信任的人,而我托他做了个面具,我要他易容成我的模样待在这里。不让人起疑,可是你要帮他。”
县令交代傅逸晨很多事,之后自己拿了证据后上马,准备要到皇上的面前,傅逸晨突然有话想说。
“你先等等,我有话想要告诉你。”傅逸晨半途拦截了他,县令以为他要阻止他,所以强烈表示自己心意已决。
“我并不是要来阻止你的,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真的遇到皇上后,说出你自己的苦衷。对皇上来说,他把你们的生活看得比中库的钱重要。”
傅逸晨说完后,只觉得轻松多了,他勒着马,转身要离去。县令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人面对,他对王爷更加尊敬了。
“王爷,可以认识你,是我很荣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