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谣冲到房里汗水牧夷说清楚,因为她实在太生气了,以至于不去管其他人怎么想。
“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是针对我而已,既然真对我就不要把其他人都拖下水!”穆卿谣推开水牧夷房门,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水牧夷被突然来到的穆卿谣给吓到,她认为必须想办法为自己脱罪,她扬声说:“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哪来的这种能耐?”
穆卿谣看她说得好想真与自己无关,就想要一巴掌打下去,但是她忍住了。
“为了要让我爹身处于险境之中,你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这病情分明就是外来的,唯一有可能的人,是你。”
傅逸晨虽然也觉得穆卿谣说得有道理,可是他也突然想到,水牧夷哪来那么大能耐。
“首先,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北方人吃到了外面的食物,才把这样的病给带进来的。”水牧夷对县令坦率,可是对穆卿谣不想坦率。
她打死不认自己做过这件事,穆卿谣说:“好,你现在不认账没有关系,以后我会慢慢跟你算。”
穆卿谣狠狠的丢下这句话就要走,傅逸晨他们又跟了出去,因为柳公子是对水牧夷没有成见的,于是和穆卿谣说真心话。
“王妃,我也是认同你的想法的,这粉末不是随手就可以拿到。可是如果全都说是水牧夷造成的,我认为也不是。”
柳公子细细想,总觉得背后还有什么人帮她,需要再查明。
“你的意思应该是说有帮凶是吧?”
穆卿谣也很快的想到这一点,就对柳公子冷静感到佩服。
她也想了过这问题,只是她因为生气就忘了有这件事,柳公子想到穆卿谣这么激动,就拍拍她的肩。
这动作被傅逸晨看到,很直接得把柳公子的手给挥掉,穆卿谣看见紧要时刻还能这样,哭笑不得。
“总之,不要为我担心,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现在既然病情已经爆发,就好好应对,柳公子知道如何解?”
“我今天在外面,看到有人开解药出来了,还保证绝对有用,我把那家药店的名子记了起来。”傅逸晨对他们说今天看到的事。
穆卿谣不是很能相信,解药就这样横空出世,她有点惊讶的看着傅逸晨说:“你说那家药店的名字,我明天去会会他们。”
“品草药店。”他说完之后,穆卿谣决定要去看看,她很好奇连柳公子都解不来的病,这家品草药店是怎么知道解法的。
穆卿谣和柳公子隔天就行动,而这家药店因为昨天的出诊行医有成果,所以门庭若市。
“听说这家药店有疫情的解药,你能给我们医治么?除了你们恐怕找不到可以做解药的人了。”
一群人乱哄哄的在门前吵闹着,让穆卿谣很烦躁,她探头看了这家店,觉得实在有些不一样。
“本来看起来应该经营不善,因为药都直接摆地上的篮子,而不是柜子里,这药店老板人不知道怎么样?”
穆卿谣分析给身旁的柳公子听。
“确实有点难以置信,我们近看一下。”柳公子踏这间药店,看到老板正装做在替人诊断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握法,虽然也可以这样握,可是这种病这样诊,诊不出东西的。”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老板假装诊断后开药,柳公子眼尖的看他抓了哪些药。
“原来是那样解,其实也不难,只要把气血逆一下再清毒就可以,并不难解。”
可是穆卿谣关心的是其他的事,她观察到这里的人都没有包着帕子再跟人说话。
“他们不怕被感染,好像已经知道这样的有疫情发生。”
穆卿谣把手抵在下巴上,走了过去。
老板看到她,以为她是来问诊的。
“你让我看看,我就能给你开药。”
穆卿谣摇头,反而是问:“你最近遇到谁了?是不是有个姑娘把这些处理疫情的要诀传授与你?”
老板突然紧张起来,但他并没有因此就慌,反而是斥责穆卿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