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晨看到穆卿谣要去送吃的给水牧夷,心里想的和穆卿谣一样,要知道水牧夷到底想怎样。
他没有要跟穆卿谣一起去,只是在后面观察她们互动,他自己找了个地方看。
“你要的东西我都送来了。”穆卿谣说着把吃的都放到她桌上,还准备了洗手水,完全就是下人的样子。
傅逸晨有点恼怒,他光是看就不能忍受,可是今天的穆卿谣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很恬淡的自己做了水牧夷吩咐的事。
“还有要清理这房间是吧?我尽量,但是你不要想我可以做得多好,知道?”
水牧夷听到穆卿谣这样说,心里不开心,又拧了穆卿谣一下,她很不客气的说:“你最近是怎样,对我的态度这样差?”
水牧夷一动怒就会对穆卿谣出手出脚,可是穆卿谣懒得跟她记较,看在傅逸晨眼里就是不能接受。
他看到穆卿谣离开之后,自己走进了水牧夷的房间,既然穆卿谣不要他直接解决,他就自己想办法来解决。
“水牧夷,你不觉得自己这样过分了?她对你好像也算有恩,几次的性命,还有几次的事件,都是她帮你摆平,你现在什么意思?”
傅逸晨话越说越沉,而且也越来越冷,让水牧夷有点害怕,她觉得自己不装一下可怜不行。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啊,而且穆卿谣也要害我,她一直都在找机会趁我身体不好的时候来害我。”
水牧夷说得像真的一样,可是傅逸晨才不信那套,这样的路子他看多了,穆卿谣因为有东西掉了,回水牧夷的房间。
“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真不解,你说话可以有点脑子?”
穆卿谣这几天过得很憋屈,现在终于可以比较放松的去跟她说话。
水牧夷感觉今天的穆卿谣有点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有哪里不一样,傅逸晨也补话。
“如果谣谣要杀你,害你,那她随意都可以做到。为什么你可以好好的活到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持续那么多个月了。”
穆卿谣回头一想,还真的好脚几个月了,没想到自己可以过这样地狱般的生活这么多个月。
水牧夷同时被这两个人说得哑口无言,突然间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子,她对穆卿谣说:“对你而言重要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吗?”
穆卿谣脸色有点难看,就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摆脱她的控制,所以必须要再任忍忍。
“我没有说不重要,逸晨。我累了,想要回到我们寝殿去休息。”
穆卿谣会有这样的反应让傅逸晨坚信水牧夷一定是拿了什么事情要挟她,傅逸晨还是很镇定得把穆卿谣带回去。
“逸晨,或许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告诉你了。”穆卿谣对他说,语带歉意,其实她也不想瞒着他,只是内心会害怕。
傅逸晨他也不着急,只是想要她可以好好生活,不要受人欺负,于是说:“别说那么多了,我们睡吧。”
穆卿谣把上衣给脱下,她睡到傅逸晨身边,她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有点难招架。
“逸晨,如果你有心事,或是一些解决不来的事,你都怎么舒压?”
傅逸晨觉得自己很难得会听到穆卿谣这样问,他突然起身问:“谣谣,你现在很累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穆卿谣虽然不知道傅逸晨要带自己去哪里,可是相信会是一个好地方,也是可以让她心情放松的地方。
“我还不累,我想要跟你去那个地方。”穆卿谣很肯定的说,她相信只要是傅逸晨要带自己去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穆卿谣起床把自己稍微打扮一下,虽然说没人看,只有傅逸晨,可是她还是稍微施了点脂粉。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即使在我面前,也想展现最好的自己。”傅逸晨觉得自己很开心,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傅逸晨认为穆卿谣对自己很重视,心里不知觉得有点暖,他替她披上了自己战争时会穿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