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县令得知傅逸晨要过来都有些心烦,互相讨论该要如何是好,他们对王爷有所忌讳。
“真的让他来查?可是我听说只是探探民情,然后看要不要给我们一些福利而已。”
“这不就是官方的一套说词而已,你居然也会信?”
有人语带讽刺的说,众人对傅逸晨了解虽不多,但知道他这个人会为人着想的。
他们一行人动身往北方,中途没有做停歇。直接就到云峰城县另那里,穆卿谣一路见到很多冻死的人,心情不是很好。
云峰城县令像是有预料到傅逸晨会来,收敛了很多。
“这老家伙自己倒是懂得藏,居然把自己府搞得如此拮据。到时候要收拾也不收拾好,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水牧夷在他们身后说,然后观察了一下县令的表现,发现他正鞠躬哈腰,欢迎刚到的傅逸晨等人。
“王爷,王妃,没想到你们会过来,我这里能够让你们想要踏入,肯定是因为有价值吧,你们这次来,先休息一晚,我们再谈事情。”
傅逸晨点头,并说:“麻烦县令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有事想要谈。”
穆卿谣看了一下县令的府邸,虽然说看起来很平凡,可是却有着平常纵欲过的痕迹。
她看着县令府里一应具全的杯盘,还有一些给女人的发饰等物品,想是没有收拾好。
上楼后,水牧夷自己住一房,柳公子一房,傅逸晨他们睡一起,穆卿谣很直接的点出她看到的。
“我也有发现这些,可是也不能说有这些就能证明他就是贪中库钱的人,因此我不动声色得上楼了。”
傅逸晨把行李包袱都放置妥当后,对穆卿谣说,也是一样的无奈,穆卿谣认为这县令自我享受。
“如果他真的把钱花到百姓身上,或许我就不会想找他麻烦,可是他并不是这样。”穆卿谣有些激动,说起话来就大声了。
“我们现在待在他们府里,有些话不能说太多。”傅逸晨提醒她。
穆卿谣想说算了,反正看明日傅逸晨怎么去跟他谈,她替傅逸晨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要休息。
穆卿谣躺到床上,把手伸向傅逸晨,扣住他手臂,她想到路上那些冻死的人。
“人家都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今天我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以前也看过很多人辛苦过日子,可是北方的环境时在是太艰辛。”
穆卿谣自己不知道要做哪些事情平静,所以只有赖着傅逸晨说自己看到的现象。
“早在很久以前,北方并没有这样严重的伤亡。我记得我以前来时,这里比边疆要好,可今日看,觉得现在的县令真的不为民想。”
穆卿谣也这么觉得,可是对于县令贪财窃取中库钱财,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她还真不能接受。
她手握紧了,可以感受到自己内心有怒火,但是她对后还是把怒或给压下去,她问:“明天你打算要怎么应对他?”
傅逸晨觉得一般的方法对这县令一定没有效,于是说:“只想要套话,把他身上所知道的套出来。”
水牧夷在自己房间,正在因为云峰城县令是否会不小心说错话而担心,但是她没办法去见他。
“如果逸晨想要问县令的事情已经很明显的话,那县令应该知道要如何应对吧?可是如果是套话,不知他接的接不了?”
水牧夷问上回跟她一起来的人说,总觉得心里有些着急,她的人听她这样问也很担心。
“水姑娘会担心是天经地义,这县令看起来这么傻,要他好好准备。王爷要来,可是居然还留下了东西没收拾好。”
水牧夷捂着脸,烦心的感觉阵阵袭来,她说:“如果他真的怎么了,我就保其他县令,不保他了。”
“直接放弃他吧,而且他也不会是水姑娘可以真得利用的人,主要是要对付穆清泽,可是这县令太不聪明。”她周遭的人也说。